二叔无儿无女,我结婚他没露面,可我爸头七那天,他却塞给我个存
灵堂里烟雾缭绕,亲戚们的啜泣声断断续续,像钝刀子磨着我的神经。我机械地跪在蒲团上,脑子里空空荡荡,直到一双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。
灵堂里烟雾缭绕,亲戚们的啜泣声断断续续,像钝刀子磨着我的神经。我机械地跪在蒲团上,脑子里空空荡荡,直到一双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。
我知道,从我按下那个红色按钮开始,有些东西,就永远地断了。也好,省得以后再疼。
那是一种黏稠的、了无生气的震动,像一只被困在玻璃罐里的垂死飞蛾。我盯着它,看着手机屏幕在暗色的木纹桌面上,一明一暗地闪烁着微光,如同某种来自另一个世界的、执拗的信号。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:奶奶。